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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8b4小说网 > > [综漫] 在酒厂坟头对撞 > 第10章
    当然,谁是羊,谁是虎──这可不一定。

    女孩的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站在吧台后面,正安静的制作着她点的拿铁的咖啡店员,嘴角微微的勾起。

    啊,吓到流冷汗了。

    她小小的嗤笑了一声,眼角余光又看见对方似乎抖了一下,表面上的平静全都是假象。

    “叮铃。”咖啡店的门被推开的声音显得分外清晰,这间咖啡店的网评相当不错,很多顾客的回评都是特别喜爱,只是每次都要排队等很久。

    但今天却除了她一个人都没有。

    “你还是一样谨慎,黑麦威士忌──或者我应该说,赤井秀一。”女孩漫不经心的任由那个假装一点都不畏惧的店员将拿铁放在自己面前,然后像是屁.股被火烧了一样,忙不迭的躲回了柜台后:“既然我今天光明正大约了你来,就不会动手。”

    “多一手安排总是好的。”被称为赤井秀一的男人冷静的开口道:“虽然我以为我根本走不进这间咖啡厅。”

    “我可是很有诚意的,所以──你不如坐下来,我们好好聊聊,我对脑浆配拿铁可没什么兴趣。”红色的激光瞄准器缓缓地下移,直直的停在了赤井秀一带着针织帽的脑袋上,他黑色的长发随着男人停顿的步伐而微微的晃了晃,他的面上透出了一股无奈。“你还是没变,田纳西。”他平静的在夏有的面前坐下,男人随意的靠在了椅背上:“所以呢,贝尔摩德追踪了我这么久,都不敢出现在我面前。”

    “我既然敢,自然有我的资本──我可以跟你谈话,但fbi在这里安装的窃听器他们一个字都别想听见,我这边的黑客已经让那些东西完全失去作用了。”

    赤井秀一的瞳孔猛的缩起,他隐藏在耳朵中的耳机传来细微的电流声,但本该有指示的耳机却安静的像是从不存在一样。

    “你想说什么。”

    “朗姆已经无法忍受再放任你一个人了,他派我来协助贝尔摩德暗杀你。”女孩眯起眼睛,小小的抿了一口放在自己面前的、热气蒸腾的拿铁,然后幸福的吐了一口气:“我们有你所有的出入资讯、路线以及所有安全屋的位置,你猜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瞒着贝尔摩德?”

    “你不是卧底。”赤井秀一猛地直起背来,他向前微微的倾了倾,黑色的长发从肩头滑了下来,垂了一小段在他胸前,正软软的贴在桌上:“我们查过了所有的卧底资料,联系过所有可能派出卧底的国家,没有你──没有卫宫夏有。”

    “卫宫夏有确实并非我真正的名字,而我也猜到了你们会去查──但你们似乎漏掉了一个,远在南极的地方。”夏有狡黠的笑了笑,抑制住了身侧隐身的百貌不安的躁动。

    她橄榄绿色的双眼扫向了赤井秀一,浓稠的调侃笑意外头裹着冷例如刀的锐气。

    “──迦勒底亚斯。”身为fbi的王牌狙击手加上王牌探员,赤井秀一自然能知道大部份普通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他的瞳孔猛的缩起,迦勒底亚斯的存在就连朗姆都不知道,那里面出来的人用长官的话来说只能是──怪物。

    赤井秀一面色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王牌狙击手停顿了两秒,才再次开口:“迦勒底亚斯里,全是【英灵】,虽然你很强,但远远没有超过人类的范畴。”

    “你搞错了一件事,赤井秀一。”女孩眯起双眼,独属于那位太阳王的气势散了开来,像是由蓝色的星光流体构成的巨大人面狮身像在她的身后隐隐的现出了轮廓,却只有在一旁保护的百貌哈桑看清了。

    “那些【英灵】的存在,是因为我站在这片土地上。”

    第8章

    “那些【英灵】的存在,是因为我站在这片土地上。”

    实际上这句话还是有失偏叵了,远在夏有被罗马尼·阿基曼救下之前,这个世界就已经出现过多次的圣杯战争了。

    但在女孩完成了冠位指定之后,整个世界的魔力就像是被吸走了一样,将迦勒底整个包裹了起来,其他地方则像禁魔了一样,再怎么呼吸也只能感受到自己的魔力回路在哀嚎嘶吼。

    因此就算说现在的夏有就是这些英灵会现世的原因,也可以说的过去。

    照理说要说服赤井秀一根本不用这么麻烦,甚至只要夏有乐意,她想要将对方敲晕带回迦勒底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但女孩不想这么做,她冒着被fbi围缴的风险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跟赤井秀一摊开自己的底牌。

    “我不杀你。”女孩的声音沉了下来,橄榄绿的双眸微微的眯起:“实际上,我想跟做的事,跟你要做的事情应该差不了多远。”

    “我的母亲,死在一场恐怖攻击中。”夏有平静的说道,就像是这件事情对她来说不值一提:“十四年前,从东京机场起飞,前往这里──纽约──的航班。”

    “我想这件事情对黑麦威士忌你来说,应该记忆很深刻吧。”女孩微微低垂的脑袋猛地抬起来,橄榄绿的双眼中终于透出了冷厉与彻骨的恨意,她微微的笑了出来,整个人就像被魔鬼给分成了两半,一半的她在笑,一半的她被回忆与仇恨拖拽着,向下沉去。

    “......既然是这样,你的母亲应该会更希望你过上普通的生活。”赤井秀一的额头被针织帽给遮盖住了,只留下一捋微卷的刘海垂在眼前,男人看上去有些消瘦,似乎为着女孩提到的这件事情而感到无力:“现在的你才十九岁吧。”